这是骆天第二次来到香港了,时日隔得并不久,可是去世,接班,结婚,却像走马灯,不停变换,这中间程真还和自己去了高陵。 程真来的时候居然化了妆,裸妆而已,但看上去和平时还是不大一样,明艳了不少,她还是开着她的跑车,也只有在这时候,骆天才会想起她是首富的女儿。 “我给你订好酒店了,就是姐姐举办婚礼的地方,这样也方便。”程真替骆天拿包,骆天一闪:“就这么轻点,还用你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