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,这小子,情还挺长,这都过去的事了,还像个娘们一样粘粘糊糊地,骆天瞪他一眼: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帅哥?” 这样的玩笑话终于让丁诚笑了起来:“没见过你这么帅的。” “太无耻了,真受不了。”骆天的伤口其实没有好透,有时候有些痒,据说温度下降的时候会更严重,但骆天不以为然,能够救回丁诚的一条命,他认为很值。 丁诚心里充斥着无限地热度,与骆天这种如亲兄弟般的情大吃一惊让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