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拿人家当代替品,就算是无意识地,也是一种伤害。”韩兵没注意骆天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,正怒不可遏地盯着自己,等对上了,韩兵气短一截:“这年头,实话实说也是一种错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骆天哑哑地说道:“可是就算要走,也可以见一面再走,是不是?我是有错,我有责任,她就应该跑到我面前来,给我两巴掌再说,是不是?” 韩兵不可思议地瞪着骆天:“你真是个变态,真的,我一早怎么没有看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