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天把“押轴大戏”摆在机器上,围观的工人们用缅甸语说个不停,用膝盖想也能猜到,大约是说骆天为什么切得这么准之类的,凡是见过骆天赌石,解石的人,无一例外地都要嘀咕这个问题,所以无需翻译,骆天也能猜到了。 骆天这一次是从横切,沿着皮壳切了薄薄的一层下去,众人探头一望,并没有看到绿的影子,于是深吸一口气:“怎么回事?” 莫非从未走过眼的骆天今天大意失马蹄?? 骆天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