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是秦副帅多虑。末将一介武夫,为人处世便是如此。”朱安仁淡淡一笑。 尔后,朱安仁便将秦歌一行人带到营帐。 简单交代几句,朱安仁便告辞,回到自己帐中。 “哼,小白脸儿,既然来到这里,那老子就得治你。”朱安仁走到营帐后边的夜壶前,解开铠甲的腰带,便嘟着嘴嘘嘘的吹起哨子,看上去很得意。 “都说人老心不老,而我不仅是心不老,肾也不老,瞧瞧,这一股子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