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 “有什么事?” 白鹭洲从窗台轻轻跳下,走到秦歌床边,坐在床沿,弯下身温柔的替秦歌盖好被子,“乖,小心着凉。” 秦歌面无表情“你又不敢来真的,有本事你先脱。” 白鹭洲伸手揪住秦歌的衣领,脸贴得很近,口吐若兰“要不,咱们试试?” “还是算了,我就算再饥渴,那也不至于饥渴到连你这种老年人都不放过。” 白鹭洲气鼓鼓的哼了声,起身退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