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去约莫两个时辰。 木屋中。 步知舞已疼得昏迷过去。 她身上各处已被秦歌插满细如发丝的银针。 约莫四寸长的银针穿透她的毛孔,几乎有一半的长度进入皮肤之下,想想都很恐怖。 秦歌抬起手,用袖子擦擦额头上溢出的汗珠,随后取出一盏小巧的灵石灯摆放在床头。 现在只能等,等步知舞被摧毁掉的经脉节点在药液的帮助下愈合生长,然后秦歌才能进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