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轻微抖动,噘着樱桃小嘴儿,徐徐睁开眼睛,像只不愿醒来的小猫咪,“臭弟弟,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呀?我都快无聊死了。” 现在的苏月摇浑身被药膏包裹,那层药膏在风干凝固后虽然没有石膏那样硬,但却像是一层结实的橡胶,紧紧包裹她的妙曼身躯,浑身上下就只露头,这种感觉非常难受,好似被禁锢在小箱子里。 只有亲身经历过,才知道像这样躺在床上连续好几天是种什么样的体会。她想找个人聊天解闷,可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