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是其他人能够悟懂的。

听了燕飞的话后，小黑是一头雾水，就连法度真人也是一样，半懂不懂，似懂非懂的样子。

燕飞又道：“这么说吧，就算我将那些生性好杀的种族灭掉，那又如何？人类如果长期过着没有压力的生活，会发生什么？你们不要忘记了，人性也有恶的一面，古往今来，死在人类自己手中的人类，只怕要比死在异族手中的还要多吧？”

“这……”法度真人忽然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，他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