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握笔的手不自觉收紧,只闻咔擦一声脆响,笔管断成两截。虞品言无奈扶额,将废笔往窗外一扔,快步走过去,低沉的嗓音透出浓烈的-欲-望,“襄儿,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画?我现在只想吻你。”说话间,嘴唇在不断靠近。 “那我们吻完再画,画我嘴唇红肿,艳若桃李的模样。”虞襄咯咯咯的娇笑,伸出舌尖舔了舔兄长薄而优美的唇瓣。 从不知道坦露心意后的妹妹竟是如此热烈如火,连圣人来了恐怕都抵挡不住,虞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