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是麻的。” 虞品言另一只手轻轻揉搓她手臂,又解开外袍将她整个儿拢在怀中,上上下下好一通揉搓,然后含着她指尖舔舐,舌头在她指甲缝内滑过,将那种麻木的感觉带走。 沙哑异常的嗓音在车厢内回荡,“现在好些了吗?” 虞襄忽然觉得脸红耳热心脏狂跳,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旁的事,揉着被舔过的指尖点头,沉默片刻又点点头,然后往哥哥衣袍内钻去。 虞品言暗暗吸气,身体的变化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