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而我何曾欢快?从来未有。” “怎能不痛苦?血管里流着悲哀。” 安条看着兴奋,眉头却深深蹙起。 再往下看,都是很长的诗歌。 而且,意境深远。 安条惊诧的看着燕七:“你一个大华人,在波斯诗歌之上,竟然有如此的造诣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 燕七挤眉弄眼:“天生的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 安条那是相当的生气。 安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