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的凶鬼魂。只是他还没有对我们发出攻击。如果它要发出攻击的话,那就是针慢慢的移动了。 “沉针。”我低声说道。 曲天就站在那墙前面,看着墙上已经因为水洗而泛开的血迹。 黄福荣急急问我:“什么沉针?什么?” 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,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。要是他真的知道他爸爸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,他会怎么样呢? 墙上的血,最高的,都已经高过了曲天的头顶,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