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睛。 这个朝阳郡主,自从合离之后,似乎每一次见面,都会给他不同的冲击。 他很难想象,一个人,怎么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样子。 “郡主,如果宴会要利用这条溪流,盘子和酒盏浮不起来,怎么办?”管家皱着眉头。 “这还不好办吗?你去弄些竹子来,编些个小小的竹筏子。将盘子放在上面就可以了。”任舒远说着,冲着常朝挑了挑眉。 常朝见他那隐晦的求表扬的表情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