拗,苏眉笙,我并不觉得我就对不起你。”她轻抿了抿唇。 在两人的友情出现裂痕之后,这是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到一起谈话。她说的很郑重,很虔诚,但她不知道苏眉笙能听得进去心里不能。 苏眉笙双手轻搭在膝盖上,眸光轻飘飘的掠过她身上盖着的锦被。鸳鸯戏水的锦被盖在她身上,却似是平添几分凄凉与嘲弄。她轻敛了敛眸,直言问道:“你既然这般坦荡,想必宫宴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也早有所预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