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羽坐起身,低头看她,两人脸离的极近,安浔意料之外的没有闪避。 他问,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 “坐着,”安浔睁着大眼睛回答道,“只需要坐着就好。” 当司羽跟着安浔进到画室的时候,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,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什么依据。 画室很大,南面是大大的落地窗,散尾葵的叶子从敞开的窗门外伸了进来,和纱帘一起被风吹的晃晃悠悠;东边的墙面挂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