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咖啡因的作用终于失效,因为实在太过于疲惫,李立衡手里捏着资料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连轴转,简直把自己当成了钢铁人,每次一闭上眼睛脑海中都是凌乱的声音,董事会的嘈杂,父亲的叹息,还有无数汽车刺耳的喇叭声,可是今晚,他入眠以后却难得的安稳。 美国时间早上六点半,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李立衡被生物钟叫醒,抬头看到窗外的纽约日出,高层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