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,或熟悉,或已经陌生,永远的定格在方框里面。 一颜和洛洛将怀里的几束菊花分别放在墓碑前,然后立在前方深深的鞠躬。 洛洛几乎是半跪在墓碑前,因为太过于激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打颤,指尖触摸到照片中黑白色的面容,眼泪簌簌飞落。 “爸爸……我是洛洛……爸爸……”一句话没说完整,洛洛已经泣不成声! 这一声爸爸,她在梦中呼喊了太多次,她幻想过太多次和爸爸相认的画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