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这么勤快了?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。” 李霆琛洞若观火的眼眸闪过一丝慧黠,对于方思哲,他把脉一向很准。 “好像听说最近打了鸡血。” “这样啊……先不跟你说了,思哲进来了,还有,霆琛,你不光把工作交给了思哲,连漂亮的女秘书也留给他用了?啧啧啧,我替你查案,你是不是也要犒劳我一下?” 果然不出所料,方思哲这小子和张晓,有事儿。 “秘书区还有两个备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