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块蛇肉,吃得认认真真,非常有教养的样子。 好像那是无上的美味,而她正坐在一流餐馆里,仪态无懈可击。 这么能忍,又这么能克制自己,真不像有人说的被宠坏了的样子。 秦致宁用手耙了耙头发,烦恼起来,“别吃了,我再去抓几条蛇,等下去那边屋子里煮蛇羹。” “你不是说那边没有电吗?怎么煮蛇羹?”顾念之咽下一小口蛇肉,等嘴里没有食物了,才抬头不解地问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