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代价,才能请到你这样的该隐门徒出手来追捕我。”站在早已经大变样的喷水池边,拉斐尔并没有急着还手,甚至他只是做出了防备的姿势,都没有主动攻击的打算。 这并不是他能忍气吞声,而是他忌惮于那个站在远处的少年,对方给他的感觉比偷袭他的女吸血鬼还要危险得多,虽然从外表看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,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,否则这一百多年来也不可能躲开天堂那些伪善者的追踪了。 “我听不明白你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