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七岁的袁春望哭道,“别丢下我!” 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上,是同样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难民。有的还能走路,有的跌倒在路边,再也起不来了。 地上一片蜡黄,看不见半点绿色,连深埋在土里的草根都被人挖出来吃了,饿到最后,人就变成了畜生,几个难民摇摇晃晃朝袁春望走来,嘴角溢出口水,就仿佛他们眼前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头白生生的羊羔。 就在袁春望怕到极点时,一个骨瘦如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