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挑起眉,慢慢问:“你说的过去,是正月初十那一晚吗?” 弘昼整个人一僵,惊骇地瞪着傅恒。 傅恒的神色又沉又冷,道:“那一晚本该是我当值,但额娘病了,我不得不与人换班,衣裳朝带都留在了侍卫处,因为走得太急,连玉佩都忘了取下,当夜你去过侍卫处,换走了我的衣服,是吗?” 弘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:“傅恒——” 傅恒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:“不必说了,我不想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