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熇阴恻恻笑了起来,“你讲两句,将前尘都抹掉了,你无限委屈,那我妈呢,她该死她白死。” 她想,她绕不过那个弯了。 她和她爸的仇,她没办法释怀。 真的她不姓寇,也许才是解决的方法。 寇银生淡淡瞥她一眼,讲再多,捂不热。 “那你随便吧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 父女俩最后又闹的不欢而散。 最后这个年,寇熇没有回家过,她一个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