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气氛沉重而感伤。 尤其是封校长,整个人的精气神似都抽掉了,脊背有些垮,自己十几年的认知被颠覆,那种滋味可想而知,封白心里也难受,不过到底比他年轻,恢复的快些,看着宴暮夕追问,“到底是谁让曲家谋害二叔、二婶的?” 宴暮夕迟疑了下。 封白拧眉,“不能说?” 宴暮夕叹了声,“能说,说了你们别激动。” 封白咬牙切齿,“你放心,我不激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