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宴暮夕不疾不徐的声音,楚长辞不知为何,心头猛跳起来,甚至坐立不安,有种想要捂住耳朵逃跑的冲动,仿佛知道,接下来要听的话,对她来说,绝不是好事儿。 秦可翎比起她来,也没好到哪里去,脸色煞白煞白的,隐约猜到些什么,如坐针毡。 大概也就楚梦河,最冷静了,“你说吧,我们在休息室,这里很安全,不怕隔墙有耳。” 宴暮夕又笑了笑,“舅舅不用紧张,虽然我要说的事情的确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