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深长的说了句,“我很希望能跟宴少成为朋友。” 宴暮夕勾了下唇角,“这怕是有点难,我眼光太高。” 齐镇宇笑笑,“宴少想来还不太了解我,毕竟,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国外,不急,我们日后相处的机会还多着呢,我说不定能入你的眼。” 宴暮夕呵了声。 齐镇宇微笑以对,忽然转头,对着柳泊箫友好的道,“柳小姐,你好,你拍的视频我都看过,有种慰藉的力量和治愈的温暖,我现在也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