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他声音低哑下去,抱着她钻进帐篷里。 “宴暮夕,你真是……”柳泊箫臊红着脸,有种白日宣淫的荒唐。 “乖,给我。”他却热情似火,压着她,倒在软软的垫子上,唇迫切的亲了上去,从眉眼开始,一寸寸,都仿佛倾注了所有的柔情,最后含住唇瓣,抵死缠绵。 柳泊箫如溺水的人,紧紧的攀附着他,在情海中浮浮沉沉,不知今夕何夕。 …… 等到他终于放过她,已经是两个多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