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可也少不了担心,“伤的严重吗?” “还在手术中,断了两根肋骨,脾破裂,其他小伤口不计其数,脸上应该也有,至少,要在床上躺半个月。”宴暮夕说完,问,“泊箫,害怕吗?” 柳泊箫反问,“害怕什么?” 宴暮夕压下忐忑,尽量随意的道,“觉得我处理的手段过狠。” 柳泊箫道,“没有,你做的很好。” 宴暮夕声音飞扬起来,“真的?” 柳泊箫轻笑,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