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再看自己还不着寸缕,莫名有些羞耻。 “泊箫,需要我帮你擦背吗?”宴暮夕促狭的问,“我看你还不出来,想着是不是一个人洗澡不方便啊,我可以无偿提供服务。” 柳泊箫挤出两字,“不用。” “真不用?我会伺候的你很舒坦喔。”他声音甜腻,带着一股别样的暧昧温柔。 柳泊箫被他撩拨的心口越发滚烫,关了水,擦身子时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。 他还在外面叫春似的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