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都做醉蟹?”宴暮夕瞄了眼鱼缸里的螃蟹,显然不信她的话。 柳泊箫反问,“多吗?我拿来四个坛子呢,每个坛子能装五六只,都有去处啦,店里至少得放俩坛吧,还得给我爸妈送一坛去尝尝,这些天都辛苦他们给我做吃的,我也得孝顺他们才是……” “那还有一坛呢?” “放珑湖苑留着自家人吃啊。” 她说的那个理所当然,那个无辜啊。 宴暮夕就算知道她是故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