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柳泊箫那么利索,干起来难免显得笨拙,好几次被螃蟹夹着手,疼的他龇牙咧嘴。 宴暮夕过来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,眉头挑起,说了个“蠢”字。 詹云熙觉得冤枉极了,“少爷,难道您就能和螃蟹愉快的相处?” 您怕是更狼狈。 宴暮夕穿着笔挺的西裤和简单的白衬衣,随便往洗手间门口一站,就有种铺天盖地的贵族气息,仿佛在这种地方,都能辱没他一样,更别提还让他蹲下洗螃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