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泊箫穿着条棉麻的长裙子,坐在沙发上,怀里的孩子则穿着身天蓝色的小衣服,坐在她腿上,跟她面对面的咿咿呀呀着,两只小胳膊兴奋的挥动着,在努力表达着什么。 宴暮夕推门进来,看到这一幕,眼神不由怔怔,心口似被什么敲中,酸酸甜甜,又很快柔软如水,唇角上扬,语气轻快道,“这就是小舅子了?” 什么小舅子? 柳泊箫转头嗔他一眼,“你怎么来了?” 宴暮夕无比自然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