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泊箫抵抗不住,转身就走。 他笑着从后面缠上来,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呼吸洒在她的耳边,投降一般的纵容道,“好,好,不试总行了吧?” 柳泊箫红着脸趁机要求,“以后也不准总惦记这种事儿。” “不是我惦记,是身不由己啊。”宴暮夕长叹了声,可怜巴巴的道,“难道要我对你无动于衷吗?我又不是没开窍的孩子,也不是摒除杂念的和尚,面对你时怎么可能没有想法?除非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