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什么?”东方将白似笑非笑的瞅着宴暮夕。 宴暮夕眼眸闪闪,“都是……发乎情、止乎礼,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” 东方将白哼了声,放下手里的糕点,把柳泊箫往自个儿的身边带,“破晓,离他远一点,这小子,聪明是聪明,但现在他的聪明都不用在正地方了。” 柳泊箫这时候自然是乖巧的应着。 被‘排斥在外’的宴暮夕顿时就幽怨了,“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太无情了?过河就拆桥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