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泊箫安静的听着,什么也没说,不过,手臂穿过他的腰,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。 “泊箫,你可觉得我做的太绝情?”宴暮夕问,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。 “不会。”柳泊箫回应的毫不犹豫,“你并没有对不起谁,是他们强行挤进了你的生活,你不接受,是你的权利,无人可以置喙。” 宴暮夕心头震动,“泊箫,你,你能理解我的做法?” 柳泊箫叹道,“不止是理解,我还支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