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凉薄了?” 宴崇瑞叹道,“并非人情凉薄,而是他们都很识时务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 “可我压根都没提是什么事儿。”要是说出来了被拒绝,他还会以为是对方忌惮宴暮夕,不敢得罪这才推辞了,或是自诩正直,但偏偏不是,这才最懊恼。 宴崇瑞笑笑,“感情你还心盲着,你啊,年轻时可不这样,老了倒是糊涂了,你忘了东方家现在是谁做主了?是你长子,而东方家在外面谁最有影响力?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