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道坎,是他一生都治愈不了的痛处,是他无法对人言的愧疚和后悔,是折磨他二十年的噩梦。 宴暮夕站起来,走到离他更近的沙发上坐下,把自己的脸伸过去,“要不你打我几下出气吧,我保证不还手。” 东方将白气恨的瞪着他,下不去手。 宴暮夕叹了声,神色认真起来,“哥,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,而是时机不到,我真的不方便说,毕竟这事儿太匪夷所思了不是么?明明在大火里烧死的人,却从紫城完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