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他差不多并行的封墨,脸色就差多了,像是有人欠了他的钱,如此一来,他身上那股本就让人胆颤敬畏的气场,越发的凌厉如刀。 他穿着一身黑,阴阴沉沉的,不像是来看比赛,倒像是来砸场子,他目光所及之处,皆噤若寒蝉,大步越过宴暮夕时,咬牙说了句“别得意,咱们走着瞧。” 宴暮夕转头对后面的东方将白道,“哥,你可都听见了吧?你说他幼稚不幼稚?玩不起就不玩呀,耍横斗狠算什么本事?果然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