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出生十天啊。 如果水流急一点,或是有什么不可预料的意外,那她岂不是? 他不敢再想下去。 倪宝珍那时的一丝不忍,给了泊箫一个活下来的机会,但他还是不能原谅和释怀。 书房里静的让人压抑。 邱冰站的笔直,等着吩咐。 宴暮夕平复了一会儿情绪,才开口道,“让人暗中打听,二十年前,是否有人在大槐树那段的淄河附近,见过一个抱孩子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