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暮夕抱着怀里的人,越来越觉得躁动难耐,胸中似有一头猛兽在不受控制的冲撞着关着它的牢笼,它叫嚣着要跑出来,却不得其门。 “泊箫……”他只能凭着本能,收紧抱着她的手臂。 脸上还带着面具呢,被他这么一用力,面具紧压着脸就不舒服了,柳泊箫不得不挣扎着提醒,“宴暮夕,松松手,压着面具了。” 闻言,宴暮夕这才找到几分理智,却也不是全然松开她,而是腾出一只手来,把她的面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