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后,宴云山落寞的喃喃问了一句,“我是不是真的老了?没用了?所以,现在他们都只顾忌暮夕,而把我的脸面不当回事儿了?” 闻言,程谦忽然有几分不忍,违心宽慰道,“大爷,定是您想多了,二爷坐在那个位子上,出去开会也是常有的事儿,二夫人不是说了让您有事儿跟她讲也行?可见,他们不是故意避开。” 宴云山摇摇头,声音里有几分涩意,“真心话还是客套话,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,李舒兰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