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倒是可以,可惜……” 厨房里,空气一窒。 连楚长歌都不敢再开玩笑。 半响后,那股莫名的威压沉闷才散了去,宴暮夕看不出丝毫异样的开口,“你之前说,女人们最想脱光的人是何逸川,为什么?” 何逸川是他姑家的孩子,跟他同年,冷肃寡言,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又在部队述职,怎么有女人敢调戏到他身上去? 詹云熙干笑道,“表少爷总是一身军装显身,女人们说,那叫制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