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应该就没人来了,到时你们这些考生一块儿进去给太爷磕个头。” 四人答应了,各自找了座位在这间屋子里坐下,梅父一点杂音不敢发出地坐在他儿子旁边,一会儿,赵书办被隔壁的刘书办叫过去对一项账目去了,梅父才敢低声问儿子:“怎么刚才你一说名字那书办就给钱了?也不用问问咱家住在哪儿?” 万一有人只是冲着五两银子来的,到时候又不去了,他们到哪儿找人去? 只是这句话,梅父并没有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