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夜平真是好奇,这样的人心是怎么形成的? 嬷嬷笑着道:“也是下人不小心,小姐别太疼他了,免得纵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来。” 云霓哼一声,扭回身看着依旧平视前方目光垂地的夜与,满脸的骄纵全化成对他的可怜,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施舍给穷人的可怜,似乎被她用这种目光注视着的人,都应该匍匐在她的脚边,亲吻她的脚背。 “你快起来吧”,云霓蹲下身,想要搀扶起夜与,伸伸手却又缩了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