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真是太不容易了,”廖春宇跟着姜云山进来,一边啧啧一边摇头,“那个宫论明明一大把年纪了,问出来的许多问题连我都觉得幼稚……定国侯府不给请先生的么?” 听到宫论的名字,姜晴难免僵了僵,随即便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:“宫论怎么了?” 说起这个,廖春宇有半肚子苦水:“……非得拉着哥哥问云海先生的授课内容,说什么自个儿向往大儒,却无缘得见,只能从哥哥这探索一二。拉着哥哥东聊西扯了半天,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