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对方是什么人，什么身份，何种底细，跟你们警察局又是什么关系，难道你不知道么？既然你们都这么熟了，何必要来我这里问？”卓一凡嗤笑一声道。

霍华德闻言，脸色再次一沉，语气也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：“你在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受伤的那九个人，都是地道的法国公民。作为bl的警察，我们应当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！还请卓先生配合！不然会让我很难做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