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是我。” 顾文茵目光微微一滞。 穆东明看在眼里,隔着桌子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,轻声说道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他当初敢打我们船队和商行的主意,就该知道会有今天。虽说那宅子是空的,但不管怎么说总要让他知道,他的算计,我并不是一无所知。” “就不能把他找出来,是杀是剐来个一劳永逸吗?”顾文茵问道。 “我也有这个想法,等云叔回来,我就将船队和商行的事暂时停一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