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可随着铁柱和南雄候自兖州撒回,心里仍旧像是缺了个口子一样。 今天一大早,她陪着铁柱去看望过南雄候,又陪着候夫人乐氏说了几句话,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,将那件年前就开始栽剪,大半年过去却还缺只袖子的衣裳拿了出来,准备一鼓作气完成,不想才走了几行针,手指便被扎了。 “哎呀!” 沈嘉卉惊叫一声,将沁着血珠子的手塞到了嘴里,一颗心“咚咚”的越发跳得厉害。 这到底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