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歌呆了呆,末了,失声道:“不至于吧?” “怎么不至于了?” 顾文茵只要一想到,让十三去打听来,说那邢芷是潘延生从明州带回来的妓时,穆东明想也不想,便让十三拿了个木桶和何伯俩人,被前院和后院凡是那邢芷走过的地方全都冲洗了一遍,脑袋就是一歇一歇的痛。 “燕歌,你别忘了,那邢芷可是摸过我们爷的。”顾文茵很是忧怨的说道。 燕歌白了脸色,“阿弥陀佛,也不知道喜宝买